点的,足见圣的重视。
总之一句话:仲逸高升了,他费思应自然也跟着沾光,至少不会受害。
现在仲逸落了难,更不能落井下石,该帮的还是要帮。
费思应这人不坏,平日好喝好玩,又有一个五品郎的老爹,这些爱好早学会了。但做人的底线与弟兄们的情义,还是有的。
这一点,倒是与袁大头有几分相像。
……
“哥儿几个,好长时间没见了,兄弟请你们过来坐坐”。
傍晚时分,费思应找了家酒楼,约了几个老友,人到齐后,他便举杯提议:“先说好了,今儿这顿,算我的,想吃什么尽管点,千万不要省银子”。
“费兄,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说吧,什么事儿?但凡兄弟们能帮的,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几人叽叽喳喳一番保证。
不用说,但凡酒桌说出‘赴汤蹈火’之类的话,全无半点可信之处。
“哎,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这不?翰林院有个同僚叫仲逸,在国子监时我们曾一起读书,如今他入了大牢,岂能袖手旁观”。
费思应再次举杯道:“是想托托你们的老爹,叫他们给牢头、狱卒吩咐一声,千万不要动私刑,好吃好喝不敢说,但不能克扣”。
“如果在审理案子的时候,能在朝廷准许的范围内给予关照,再好不过了”。
“今晚不醉不归,改日,还是这家酒楼,还是兄弟请”。
费思应这次真舍得下血本。
“酒菜算什么?费兄,咱们这帮兄弟,什么时候缺过吃喝了?”。
这话不假,前来赴宴之人,有刑部王郎的公子、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家的独子、大理寺张寺丞的侄子。
这帮公子少爷,会缺那口吃的吗?
“行啦,说吧,还想去哪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