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的差役。
“啊?怎么会这样?”。
聂知县浑身直哆嗦,一口气没来,立刻瘫坐在地。
一旁的县丞、主簿等战战兢兢、魂不守舍,估计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到了。
石成命人将他们带到房。
“聂知县,还有你们两个,是如何陷害钦差大人的?从实招来”。
背对身后那三个颤抖的身影,石成只是冷冷道:“否则,这谋反之罪,你们知道是什么后果”。
“你们……,你们这是污蔑,是滥用私刑,我们……,虽位卑言轻,但毕竟是朝廷命官,你们不能这样……”。
早已瘫坐在地的那县丞拼命站了起来,硬是说了几句自认为很‘厉害’的话。
“你别说了,锦衣卫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吗?”。
聂知县毕竟还是能清醒点:与北镇抚司的谈条件,简直是一个笑话。
从锦衣卫设立那日起,经手之案,有几件能完全按照朝廷律法来的?
事已至此,他只能搬出身后之人了。
“石大人,下官知道你迁怒于钦差大人之事,但请您想想:我一个小小的知县,如何敢动钦差大人?”。
聂知县哭诉道:“下官也是身不由己,身后之人更是得罪不起,还请石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饶过下官吧”。
宛平县衙有锦衣卫的密探在,想必聂知县那些不为人知之事,早被掌握的一清二楚。
要弄死他,太容易了。
“还在狡辩?明明是你们意图谋反,与钦差大人何干?别以为在宛平县衙做的那点事,老子不知道?”。
这时,石成突然转身喝道:“一口一个身后之人、身后之人,你身后之人再大,能大过天吗?”。
刑!
“啪啪”声响,一名总旗已将刑具取出。
利刃之,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