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忌惮的。不过,听锦衣卫的兄弟说,他胆子很小,最受不了苦,是个很会疼爱自己的人”。
这一点倒是与仇鸾很想象:贪生怕死。
“不知这算不算他忌惮的?”,石成继续道:“不过,他有个如花似玉的婆娘,仇四平日里对她都是百依百顺,简直对他老娘还要好”。
“太好了,有这些足够了”。
仲逸已为石车沏好一杯茶,他缓缓前道:“石大哥辛苦了,锦衣卫的兄弟真是神速啊,一天的功夫都不到,打探的一清二楚,佩服佩服”。
仅此一句客套,仲逸并无多言其他,他知道锦衣卫的规矩:即便是石成,也必须要遵守这个规矩。
谁也不能例外。
“仲大人,接下来,我们当如何?”,石成岔开方才的话题,直奔重点。
“换做你们锦衣卫审案,当如何?不妨说来听听?”,想在博野县的初次见面,如今仲逸与石成也算是熟人了,话题自然也随意了些。
“那还要说,直接将这个仇四抓起来,用我们锦衣卫的大刑伺候,保证他什么都说了”。
石成不假思索道:“此人对我们一出手是万两的银票,若副总兵金大人说的是真的,那仇鸾向严士蕃贿送财物之事,他也必定知晓一二,可做证人,正好派用场”。
“即便如此,我们也只能查出仇鸾的部分罪证,当初他与鞑靼到底达成什么交易?恐怕这个仇四不知道了”。
仲逸再次想起金少尘的话:“据金大人所说,当时与鞑靼秘密见面时,仇四压根不在场,知道此事的只有马小五等几个亲信,既然我们要做戏,得做足了”。
“仲大人的意思的是?先审马小五,再审仇四?”,石成笑道:“也行,只要你准许我用刑,怎么着都行”。
“不,是两个一起审”。
仲逸前拍拍石成的肩膀,脸微微笑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