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除此之外,这些人应参与过真正的大战,甚至是恶战。否则,仅凭训练是无法达到如此勇猛无敌的”。
“嗨,魏大人多虑了,管他什么勇猛不勇猛的,不是一千多人吗?一个千户所而已,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阿帖木尔懒懒的望着前方,不以为然道:“魏大人,末将保证,下次若遇到这些人,保证将他们全部歼灭”。
“将军切勿轻敌,他们专挑我们留下做疑兵的大营,又恰好是千余人,看来,这支兵马刺探军情的手法更是了不得”。
魏申有些惆怅道:“若这样的兵马有一万人,我们这些兄弟,恐怕都回不了……”。
“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还一万人,是十万,只要有我啊帖木尔在,他们也休想占到半点好处”。
这暴脾气,方才还说的好好的,三句话不投机,又来了。
……
“魏大人,将军,大汗命将士们在前方驻军”,一名传令兵纵马而来。
“将士们才在白羊口激战,又一路劳顿,况且天色已晚,休整一下也好”。
魏国申向阿帖木尔叮嘱道:‘告诉将士们,可以饮酒,但不许多饮’,说完之后,他便策马而去。
“这个魏大人,真啰嗦,怪不得只能做些舞弄墨之事”。
阿帖木尔忙着吩咐大军停止前行,嘴里却嘟囔着:“这打仗,靠的还是真刀真枪,尽整些门门道道,有个球用”。
夕阳西沉、夜色降临,片刻之后,山野之亮起团团篝火,现宰的羊只(确切的说,是之前抢掠所得)架于旺火之,仅存的酒水,还有那些难得的佐料……
仗都打完了,这些东西也不用备着:放开吃,勉强也喝点吧。
“兄弟们,让我们共敬将军一杯”,一群人争相端着酒碗,趁机向阿帖木尔献殷勤:“此次南下之战,强军身先士卒、所向披靡、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