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不在此事,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
既有严嵩的参与,势必会有严士蕃的影子。
反之亦然。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严士蕃打着他那内阁首辅老爹的幌子,来做自己不可告人之事。
既是如此,不能打草惊蛇,次博野县之事是一个例子:没有十足的把握与确凿的证据,是绝对动不了严氏父子的。
“哦,我倒忘了,严大人只是个工部的侍郎,面还有尚书大人,人家才是一言九鼎的人物”。
仲逸知道严士蕃主动来搭讪,无非是说落自己一番而已。
“仲大人此言甚是,在这一点,正如此次朝廷委任的两位钦差一样:一位正使,一位副使”。
严士蕃笑道:“侍郎为副,副使亦然,我们都不是那个一言九鼎的人物”。
末了,他刻意指指二人:“如若不然,你我都为何如此‘闲’呢?哎……”。
“有个做阁老的老爹,再闲也无人说三道西”。
仲逸连连摇头:“下官可不行啊,昨晚朝廷大军出其不意攻打敌营,仲某还要着手准备第二次的谈判事宜,圣命难为啊”。
“严大人,仲某告辞”,仲逸实在不愿与眼前之人多说半句话。
“仲大人多虑了,这第二次谈判嘛。恐怕,没有这个必要了吧?”,身后的严士蕃冷冷一句。
“哦?”,仲逸轻轻收住才迈出的脚步。
严士蕃缓缓走前来:“昨晚,朝廷已派人谈判完毕,剩下的事儿,不不劳仲大人了”。
“哦?我倒忘了,钦差副使,仲大人”。
昨晚?已经谈判完毕?他这个专司谈判的钦差副使,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原本,仲逸想大声质问一句:你算老几?朝廷的旨意,是你严士蕃说了能算的吗?
说来也怪,朝廷只任命一个钦差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