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人马有限,恐怕……”,一名千户急忙前向阿帖木尔建议:适可而止。
“有何所惧?有何所惧啊?”,阿帖木尔一通训斥:“城门口怎么了?扎营之地又怎么了?若他们真有那本事,我们又如何能一直打到这里?”。
“将军,话是这么说,但朝廷若真正举全城而反击,恐我们不敌啊”,那名千户环视四周,而后前向他附耳道:“若继续追去,是要违背大汗帅令的,将军三思啊”。
“去去去,都滚回来……”,一说到俺答汗的命令,阿帖木尔也不敢再放肆了。
“走,喝酒去,老子今日心情极差,一会谁也不许耍赖”,阿帖木尔对几个随从又发了通脾气,而后便借酒消愁去了。
原本军是禁止饮酒的,只是今日又是谈判,又是开战,方才刚刚被打败的朝廷大军退去,一时半会当暂无交战,况且以他的脾气秉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相信,这也是军大多人的想法。
在阿帖木尔刚刚开饮之时,鞑靼军开始换防,刚刚将朝廷大军击败,加之连日以来的连连大胜,大多人颇为轻松自得,守卫自然要松懈许多。
一名鞑靼校尉正站在墙边“放水”,才喝了点来尿意,真是扫兴。
完事后,他急忙提起裤子,四下望望,准备往回走去。
在他抬头那一瞬间,似乎隐隐看到了什么。
“不对啊,这才开始喝呢,醉了?”,他使劲揉揉眼睛,再次定睛望去。
这次,他确定看清了。
只见一队人马正冲杀过来,人人手执弓箭,腰挎战刀,战马一侧一个圆圆的箭筒,另一侧则是长长的兵器,有大刀,也有长枪。
为何这些人可长驱直入、视若无人?军守卫的兄弟呢?
“坏了……”,双方开战以来,从未有过这等场面,这小子竟细细看了一番,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