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扈伦四部。其骑射术不亚于鞑靼,兵力、战斗力不亚于鞑靼,加之其所处方位集、组织更为严密,其野心之大,昭然若揭”。
仲逸也顾不得朱厚熜的脸色,他继续道:“二者皆在北方,各有所属、各有所图,但同为大明之患,一旦合而为,后果不堪设想,我们当剿之、抚之,更要分而治之”。
“此乃微臣解鞑靼围城之愚见:既要击之,但不能灭之,留有他们在,正是为了牵制同为北方之患的南女真”。
末了,仲逸拜道:“微臣所言完毕,请万岁责罚”。
“这说完了?在翰林院时,你不是说朝有奸臣,奸臣误国吗?”,此刻,朱厚熜却想起这事来。
“有没有奸臣,一查便知。若查证属实,便是误国”。
如同当初在督办博野县繆大柱夫妇别杀一案,仲逸心对面圣有一个底线:如果不能将假话一直说下去,那讲真言。
以朱厚熜的帝王之术,以仲逸一个才入朝廷不久的小小翰林,还有凌云山的谋略之术。
如此交谈,或许才是二人皆能接受的。
某种意义说:也算是一种默契吧。
……
当晚,朝廷来了旨意:着翰林院正七品编修仲逸领钦差副使衔,去大同、北直隶、京城等处核查此次鞑靼入京一事。
但凡所涉及的衙门、武官员等,皆应全力配合。
同时,这个副使还要一个差事:离京之前,全权处置与鞑靼来使谈判事宜。
此次谈判:不得有损大明之威,谈判无果优于随意应允。
与此同时,宗武所在的千户所,也来秘密传旨之人……
次日午后,一个阴雨沉沉的日子,街百姓依旧忙于各自家事,这段时间以来,因为城外鞑靼之事,城不少人日常出入也受到一些影响,但更多是恐慌多于对策、言语胜过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