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圣,方才内宫监来报:有个七品编修在翰林院大喊:朝有奸臣、奸臣误国、大明危也”。
末了,黄锦毕恭毕敬道:‘对了,此人名叫-------仲逸’。
“师弟?”,一旁的宗武心暗暗一惊:“师弟一向行事谨慎,谋定而后动,为何言语如此过失?”。
“仲逸?……”,朱厚熜眉头紧锁,用疑惑的眼神微微向黄锦瞟了一眼,却并未言语。
宗武几次欲言又止,所谓伴君如伴虎,喜怒无常,一语不慎,适得其反。
“带他来见朕……”。
“遵旨”,黄锦立刻领旨。
“万岁,这个叫仲逸的,是不是前段日子去博野县督查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的那个翰林院庶吉士?”。
沉默片刻,宗武只得试探性的微微问了一句。
毕竟,仲逸在调查繆大柱被杀一案立功,这是有目共睹的。
“是啊,博野县繆大柱夫妇一案,朝人人皆知,而方才之事,你怎么看?”,朱厚熜缓缓坐了下来,眼神却落在刚刚端来的茶杯之。
“既是翰林院的编修,又能将一桩错综复杂的命案查的水落之处,想必此人定有过人之处,此次翰林院之事,或许另有隐情”。
事已至此,相对于凌云山,相对于师兄弟情义,宗武也只得“欺君”一次了。
他心再明白不过:一旦说出他与仲逸的关系,势必要说出凌云山之事,而说出凌云山之事,又势必会要说出师父凌云子。
与其如此,还不如不说。
“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样的话了,还有何隐情可言?”。
见朱厚熜脸色缓和许多,宗武趁机前道:“以末将看,此事,或许与眼下城外的战事有关,如黄公公所言,他只是说奸臣误国,或许是听到朝有人对此次战事懈怠,一时气愤而已”。
“万岁,翰林院编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