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张嘴。
“仲大人,请用茶,这是刚沏的”,那男子依旧一脸笑意。
“好的,你先出去吧,有事自会叫你”,他只得再次重复这句。
恐怕,日后这样的事,会很多吧?
仲逸懒懒的坐在木椅之,随意打量一番:屋子不大,但布置极为精致,方方正正的木桌之,房四宝皆已备好,不远处的书架摆满各种书册,其有些他似乎从未见过。
乍一看,似乎如同一个书房。
翰林院嘛,总得有些人的样子。
只是,不知这诸多书册,有多少人一一看过?
又有多少人,能一一领会其之意呢?
“外叔公到底怎么了?次见面时不还好好的吗?”。
此刻,仲逸无暇领略这正七品的‘新房’,原本想翻阅之前未曾见过的书册,但很快也没这个心思了。
早年间,因为陆家庄之事,后来到了义村,每逢家有事,他便心智有些慌乱,多年以来,从未变过。
想当初,在蠡县剿匪、缉拿十流寇,甚至与师兄共同抗倭时,都不曾有一丝慌乱,包括刚刚结束的繆大柱夫妇被杀一案,都是游刃有余。
然而,每每想起因神婆的蛊惑,义村人将他赶出村,缺又不见老姑龚王氏时,他便再也无法气定神闲了。
这是人之常情。
泰是娘亲的叔父,当初一家团聚也得益于他。来京后,更是将自己作为最可信赖之人,为了当年陆家庄之事,外叔公一直在刑部苦苦支撑。
此刻,绝不能出一丝意外。
……
“外叔公,你老人家到底怎么了?”,从翰林院出来后,仲逸匆匆来到府。
一路之,他差点要使轻功了。
“逸儿,过来”。
泰半躺着,见仲逸进来后,缓缓起身道:“你无须担心,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