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了。
“若照此理解,那便是最忌妄加揣测了”,仲逸心微微一怔:他对石成是心存感激的,石成侍奉皇多年,自然深知圣意,虽是一句简单的提醒,但已实属难得。
昨晚在袁府时,袁炜特意提醒:千万不要提到此案背后的严氏,近二十名朝廷命官被牵连,大多有严氏背景,圣不会让另一方的徐阶一家独大。
况且,即便查到背后之人,也只是严士蕃而已,真正的大树是严嵩。
仲逸心暗暗道:‘袁炜的这这番话,又算不算是:一种揣测呢?’。
这里边的门道深着呢。
无论袁炜,还是石成,他们大多依据在朝的经历,来判断时务。
可是?在迈进门槛那一刻,仲逸终于拿定主意:我是来自凌云山的。
……
“立律法之威严,还世间之真情。仲逸,你觉得此次博野县的差事,办的如何?”。
连日以来,仲逸一直在等着面圣,不成想见面之后,被问到的却是这么一句。
这不是当初那‘情与法’的谈话吗?
“不怎么样”,仲逸索性使起性子来。
有靳睿、石成等全程参与,想必嘉靖帝对此事的来龙去脉,早了如指掌,关于具体案情--------多说无益。
“哦?说来听听?”,嘉靖帝似乎并未龙颜大怒。
“据微臣在博野县、保定府,甚至按察司查到的线索来看,严士蕃在此案才是那个背后操控之人,不将他法办,如何立律法之威严?繆小虎虽得以释放,但他在狱受了那么大的冤屈,真情还如何传扬?”。
此刻,仲逸既未按照袁炜的嘱咐而言,更无法将心所想全部说出。
“那,依你之见,此案该如何?”,嘉靖帝依旧心平气和。
“继续查下去”。
‘既然此案当初由微臣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