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的余地。
而陈福表面做出一副‘仅是失查之责’的模样,但从他心底里:还是不想为此事,而彻底离开衙门。
心有各属,各有所图,这种情形之下:见面无益、多说无益。
动动筷子、碰碰杯,偶尔夹起一块肉。
可惜,汤都凉了。
这饭吃的……
“报”,门外一声喊,只见一名年青的衙役向陈福禀道:“臬台大人……”。
“何事?此处并无外人,直说吧”,陈福缓缓放下酒杯,随意回了一句。
衙役这一声喊,倒是为这尴尬的气氛解围了。
咳咳,陈福仅此一句,既不多言语,也没让衙役进来:此处毕竟是按察司,也该他摆摆威风了。
“臬台大人,这?……”,门口衙役眉头紧皱,脸满是犹豫和不安:“你,还是出来吧?”。
“不长眼的东西,没看本官正与两位大人说话吗?”,虽这么说,陈福只得起身朝门口走去。
表面对差役一声斥责,但他的心却同样不安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如此匆忙?
短短几步的距离,陈福心却如排山倒海一般。
来到门口,那名衙役立刻凑前来,一手挡脸,附耳低语。
“什么?”,一声低沉,陈福瞳孔突然放大,而后很快恢复,眉头却皱的太深,一时还未舒展开来。
“你先下去”,片刻的功夫,他的脸色竟缓和许多。
这城府,该有多深?
“你们二人,好好陪陪两位大人”,陈福站在门口,向按察司的副使、佥事叮嘱一番,而后再次向仲逸道:“衙门还有些紧急公务要处理,失陪了”。
“按察司不同于其他衙门,公事要紧,陈大人先忙”,仲逸与樊予微微点点头,算是一个回应。
“二位,你们臬台大人有紧急公务处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