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初次担负重任,难免体力不支”,樊予急忙吩咐罗勇:“快将他扶到房”。
……
“仲大哥,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有什么事,还得靠众兄弟们一同担着才是”,回到房,罗勇向仲逸劝道:“今日,我在城发现,那个叫石成的兄弟匆匆走进一处僻巷,我一时好,跟了去”。
“怎么?你看到什么了?”,此刻,仲逸的‘头痛’似乎缓解很多。
“他秘密见了几个人,有三四个吧,他向这些人吩咐着什么,离的远,我也没听清,不过只见那几个人频频点头”。
罗勇肯定的说道:“看举止,这几人一定身手了得。要我说,这个石成,还有靳睿,他们所带的人,不止那露面的四个随从,或许要咱们蠡县来的十名兄弟,还要多。
他们二人既是朝廷专门派来听你差遣,想必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你与樊大人”。
“哦,原来是这样”,仲逸稍作沉默,而后转身道:“此事我已知晓,你万不可向别人说起”。
“明白,早在蠡县时,兄弟都知道你能谋善断,此次也定能化险为夷。再说了,这里距离蠡县最近,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衙门里所有的兄弟全凭你与樊大人差遣,绝无二话”。
罗勇笑道:“仲大哥,这下,你总可以睡个安慰觉了吧?”。
“好兄弟”,仲逸感慨道:“蠡县所有的兄弟,这次帮了我大忙了”。
……
罗勇走后,仲逸立刻换过衣衫,那身黑衣黑裤,好久没有穿了。
按罗勇所说,靳睿与石成还带了随从,可从京城出来时,连他们二人在内,也是六个随从。
而在博野城听他差遣的人,又会是谁呢?
片刻之后,房油灯熄灭。
民间有俗语:狂风怕日落。傍晚过后,北风骤停,博野县衙再次沉浸在一派安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