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命,二人无法相互指正,s-a人现场再无他人。当时天气热,繆大柱夫妇很快下葬,凶器也被毁。如此,现场没有太多价值了”。
祁允微微道:“至于证人吗,毕竟是间接所证,他们都不在现场。况且,这繆小虎单身未娶,对繆杨氏心存念想,两家又为邻居,这是村人人皆知之事,只需稍稍安排一番,这证词出来了”。
这个祁允,县丞的嘴巴更快,简直是有问必答。昨日还是一副心机颇深的姿态,今日却毫无反击之力。
转变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一直以来,有个疑惑一直困惑着仲逸与樊予:县丞严元桥,知县祁允,为何乖乖束手擒?押入堂下之时,又为何将全部事实说出呢?
难道?他们真不想活了?
“保定府向你打招呼的,到底是何人?”,樊予继续问道。
“知府张远、通判黄代柄”。
祁允苦笑一声:“若不是因为他们二人提前打招呼,没有后来来的事”。
“他们都向你说了什么?”,樊予再问。
祁允脱口而出:“他们说:从种种迹象来看,此案的凶手是繆小虎确定无疑,让下官不要节外生枝,如此结案,才是皆大欢喜的结果”。
“祁知县,十年寒窗,你一路走来,做到知县也不易。怎么能如此没有主见?”,樊予叹道:“如今看来,你必死无疑”。
呵呵,祁允冷笑几声:“下官一时犯了糊涂,愧对朝廷、愧对皇。可这该死、该抓的,下官一人吗?那么多衙门,那么多人,你们能抓的过来吗?
我小小的博野县,你们说甚是甚,可出了这衙门,你们能回京交差了吗?”。
祁允心暗暗道:“好戏,还在后头呢……”。
与此同时,樊予与仲逸对视一番,二人心终于解开多日疑惑:
此事从事发至今,已历经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