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快被打发,繆杨氏假装离去,而后又借口丢下东西回来取,里长专门为我们二人找个房间,随意了些酒菜”。
似乎再次想起那日的情形,严元桥微微闭着双眼,努力的回忆着那一幕:“毕竟是村妇,没见过什么世面。起初,那繆杨氏还有些羞意,但几杯酒下肚后,慢慢的放开了些,下官也没想到,她竟如此懂得风情……”。
“临走之时,她将一件贴身之物交给下官。并说白天人多眼杂,晚再来她家,以三声敲门声为暗号,而后……,而后让下官再将贴身之物给她穿……”,话到嘴边,严元桥这才停了下来。
“那繆杨氏给你贴身之物,到底是何物?”,樊予反问道。
“是……”,严元桥略微停顿片刻,却见一旁的仲逸正冷冷的朝堂下而望,一个冷颤不由的袭来。
“是--------繆杨氏的肚兜”。
这一刻,这位八品县丞,也顾不得什么叫‘有失官体’了。
“后来呢?接着往下说”,堂的樊予继续问道。
“繆杨氏走后没多久,下官在里长家用了些茶水,之后便带着马良出了村子,后来半道停下,等天黑后便进了繆杨氏的卧房”。
方才还有些吞吞吐吐,到了此刻,严元桥竟直接开口道:“那繆杨氏果真守信,到了她的卧房后立刻宽衣解带,下官也破不接待,却不料院外突然传来繆大柱的声音。
卧房没地方躲,下官曾想着给些银两了事,结果繆大柱不依不饶,争吵间,下官便用随身携带的一把短刀将其杀掉。繆杨氏阻拦,连她一块杀了。之后,下官将外衣衫烧掉酒出了院子,回县衙的路,遂将凶器扔入河”。
“你说的可是实情?公堂之无戏言,身为一县之县丞,想必这个道理,不用本官多说什么吧?”,樊予对严元桥如此‘慷慨招供’,有些难以置信。
“是,下官说的句句实情,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