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实则句句点不到核心,场面的人,场面的话。
都是场面的事,大家皆心知肚明,却谁也不点破,只是,为难了这这位翰林院的庶吉士。
仲逸之后,还有樊予的‘训示’。
“方才,本官与仲大人已提审繆小虎,他可能是受了惊吓,也说不出什么。这也难怪,一个山野小民,面对威严公堂,又有条条律法,心生胆怯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诸位务必要齐心协力协助仲大人,尽快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只要真相大白,我们即可向朝廷交差。如此,你们的祁知县也可不再为此事烦忧,诸位也可放心办理其他差事”。
这话说的,有种想‘呕’的感觉。
朝廷之事,连祁知县都可不必告知,仲逸与樊予自然没有必要向这些人说起案情。
此举,完全是多此一举。
为了拖延时间,又麻痹众人,只好再多‘呕’一会了。
众人虽点头沉默,心却盘算起来:“按照台之人所说,他们并未找出本案的核心所在,更未掌握本案重要的证据,净说些屁话,皮痒肉不痒的……”。
祁允此刻早已恢复他那往日的神态,毕竟有这么多的属下在,总得要撑起这个门面来。
他心暗暗盘算:当初在堂观审时,繆小虎虽未说出关键所在,但从仲逸的语气来看,他似乎对此案颇为了解。
令祁允更为担心的是:自己只观审了前半场,而他被仲逸‘请’出大堂后,繆小虎到底说了什么?不得而知了。
早打量过仲逸身边之人,祁允那双眼珠已将这里人全部扫了一遍:除靳睿外,在仲逸与樊予身边侍候的随从皆没了踪影。
“哦,对了,方才有人来报,县衙的大牢去了一个,专门看管繆小虎”。
祁允心暗暗笑道:“他这个七品知县,反倒被困在自己的衙门里,真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