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之后,繆小虎终于长长舒口气,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小民当时吓得腿都软了,怎么都起不来,一直到村民闻声赶来……”。
仲逸心暗暗思量:结合当初在鄱家庄留宿时,繆连所说的情况,繆小虎并未撒谎,至少,关于他的那些嗜好方面。
接下来,便是轮番发问。
“繆小虎,按你所说,当时那名男子敲门之时,是繆杨氏为他开的大门,他们二人在院说了话,到底说的是什么?”。
“繆杨氏说了一句:死鬼,着什么急呢?今晚,夜长着呢?而那男子则说:一会要走,最多一个时辰”。
“在繆大柱回屋后,三人在屋争吵打闹之时,你是否听清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当时屋内很乱,大约是那个男子愿拿出五十两银子息人宁事,繆大柱不许,嘴里喊着:老子非剁了你不可……后面的听不太清了”。
“事发之后,那男子再次走出屋门,来到院,你是否看清他的模样?”。
“没有,当时月色太暗,里屋的灯光也隔着窗户,所以,还是看不太清”。
这时,仲逸起身而立:“根据那男子在屋说话之音,你是否可听出他是何人?”。
“那音色并不熟悉,似乎不是我鄱家庄的人。嗯……应该不是,要是这么一想,那模样更不像了,小民从小在村里长大,况且来找繆杨氏的那几个人,我都能听的出来”。
繆小虎怯怯道:“大人,小民并不能确定,不知这样说,会不会触犯朝廷刑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想必大牢里的酷刑,早已在他心里烙印。
“到时真相大白,本官自会给你一个公道”,仲逸继续道:“你再想想,除本村村民外,村里可曾传言繆杨氏与外村人有染?”。
作为繆杨氏的邻居,繆小虎自然一般人更了解此事:“没有,从来没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