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结巴了。
“哆嗦?翻不墙?回不了家?”。
樊冷冷道:“那你干嘛不走大门呢?你与死者家既为邻居,无非几步路而已,为何不到家冷静冷静,却跑到牛棚里?既能走到牛棚里,又为何走不到你家里呢?”。
末了,他补充一句:“当时,村民们可没有到现场啊,你完全有机会的”。
咳咳,一侧的祁知县再次挪挪身子,又要‘调整坐姿’了。
跪在堂下的繆小虎本能的望望祁知县,没想到得到的回应却是这位知县冷冷的目光。
对视只是在瞬间,穆小虎立刻再次垂下头来。
堂的仲逸与樊予立刻明白其之意。
“二位大人,你们不要问了,繆大柱夫妇是我杀的,该说的我都说了,该认的我都认了”,繆小虎依旧如同背书般供述,眼神满是生无可恋。
这时,一直坐在堂而没有言语的仲逸,终于开口。
不过,想樊予的大声呵斥,仲逸的声音小多了。
这个小小的变化更加引起堂下观审的祁知县不安:从朝廷的旨意来看,仲逸才是此次督办专案的关键之人。
而方才在县衙喝茶时一个小小的‘大不敬’,已让这些七品知县领略到了他的厉害。
“繆小虎,此次我与樊大人是奉朝廷之命前来重新审理此案,不过从方才你的供述来看,已经没有必要了”。
仲逸不等繆小虎回应,进而继续道:“之后,本官会派专人看管你,任何人不得靠近,直至你被开刀问斩”。
“专人?那是什么人?”,繆小虎不解道。
仲逸随意说道:“是皇所派之人,还要我说吗?”。
繆小虎一阵沉默,他虽然低垂着头,脸却显出极为不安的表情。
这幅表情,方才说起杀害繆大柱夫妇时,还要难堪。
“那,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