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刻,繆连脸顿时变得不悦起来:“当时听到牛棚有动静,我本能的唤众人前去,现在想想,真后悔……”。
“你无须后悔,你不去,别人也会发现的,即便不是官府之人,在院子四下看看,也是很正常的”。
此刻,仲逸更加确信自己的推断。
“那后来为何官府给繆小虎定死罪呢?”。
“衙门里的事,谁知道?咱们一个种地的,哪能管得了那么多?”,繆连端起最后一碗酒,一饮而尽:“反正,是打死我,我也不相信是小虎干的”。
繆连终于将头埋下,看来,确实有些多了。
“兄弟,记得给我说个媳妇,看看这多可怕?说不准我那天想女人想疯了,也没准会杀个人什么的……”。
“一定,一定”,仲逸见繆连已半睡状态,急忙趁机问道:‘当时在现场,又到县衙做过口供的,都有哪些人?’。
“嗯……,有大牙、五叔,还有小苞米”,繆连微微道:‘其,大牙刚刚成婚,小苞米还单身一个。所以,我要超过他,争取今年娶个女人回家’。
呼呼呼……,繆连在睡梦,也不忘自己的终生大事。
“大牙,五叔,小苞米”,仲逸细细记着,虽都是些外号,但只需稍加询问,一定能对号入座。
屋内鼾声起,屋外月正明,靳睿等三人正盘腿而坐,窗外那怕一丝风吹草动,都会令他们警觉。
他们心无杂念,更无断案顾虑,只有一个任务;保护仲逸此次出行的安危。
良久之后,繆连屋内的灯终于熄灭。
仲逸终于可将那条腿收起,不过此刻他睡意全无。
按繆连所说,这个繆小虎极有可能是被屈打成招,做了别人的替罪羔羊。
尤其案发现场,繆小虎身并无血渍、凶器,加他平日里那个扒墙根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