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大人,前面是鄱家庄”,靳睿指着前面的小山村:“下一步,我们当如何?”。
“怎么办?”,仲逸沉思片刻,突然他转身望着眼前的一片草地:“去,打一只野兔子来”。
“打野兔?这是为何?我们随身带了吃食,干嘛要……”,两名随从立刻嘀咕起来。
“瞎嘀咕什么?没听仲大人说了,快去”,靳睿立刻吩咐道:‘马背大包裹有连发n-u,快去打一只来’。
此时正值夏末秋初,田地已有庄家早熟,前来觅食的山鸡、家雀、野兔之类不在少数,要逮一只,也不是什么难事。
剩下的,看他们的射术了。
“顺便看看他们到底有何过人之处”,再急也不在这一时半会,仲逸缓缓下马,特意找个肥草之地坐了下来,心默默盘算:看这二人用多久,才能打来一只兔子?
才片刻的功夫,仲逸便听到一阵声响。
看来,他这次想错了。
“仲大人,打到了,倆只”,说着,一名随从便将手的猎物举起。
了不得,果真是宫里来的,这身手,没得说。
“来,准备给兔子放血……”。
仲逸望着眼前的三位随从:靳睿身材魁梧、结实异常,一看是那种常人难以靠近之人。
不妥。
再看看剩下两人,面相皆是仅仅次于凶神恶煞,要说慈眉善目,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不妥,还是不妥。
“还是我自己来吧,三位大哥虎背熊腰,太有安全感了”。
说着仲逸拿出一条白色绷带,沾刚刚射杀的野兔血,小心翼翼的绑在小腿之。
“好,此刻,我已是意外受伤的仲公子,你们皆是我家的仆人。路过此处,找个村民家暂时落脚”。
话未讲完,仲逸便开始躺了下来。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