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除杭州以外,虹儿唯一去过的地方是京城了”。
“在那些听琴之人之,有一名男子看去像个做官的,在他的安排下,虹儿也可名正言顺的在京城落脚。自己也有些存银,置办了一处宅院,偶尔去给那些人抚琴唱曲而已”。
可不嘛,当初在杭州时,有人为了听她的一曲春江花月夜,不惜十两、白两的打赏。
如此一来,日子久了,买个小宅院,也不是什么。
可是,这些,与仲逸有什么关系呢?
“真看不出来,这些日子,你经历了这么多”,仲逸对此女来意不明,他也不必安慰:“只是,不知如今,穆姑娘找仲某,是所谓何事?”。
穆一虹意味深长道:“你我毕竟也是相识一场,况且当初从杭州到京城,我们一路相伴,虹儿受了少东家不少照顾”。
这?到底要干甚?
“实话给你说了,在京城,我已无依无靠,算起来,仲少东家是一个可信之人。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虹儿一个弱女子,真不知该如何才好”。
泣泣之声,穆一虹竟然落泪了。
“你从小在杭州长大,没有可靠的故交?那怕不在杭州落脚,也用不着非来京城不可”,随意一问,仲逸心希望她离开京城。
“呵呵呵,我原本不是杭州人,一个寄人篱下的女子,若不是因为这张脸蛋,恐怕早饿死了”,穆一虹自嘲道:“可恰恰因为这张脸蛋,那些平日里与我交好之人,还能有真心吗?”。
“丫鬟倒是与我一条心,可她我更凄苦,还能指望谁?”。
这话倒也是实情:对你有所图之人,无论是因财富、权势,还是美貌,一旦得不到这些东西时,那便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更何况,是男女之间那点事呢?
“你我虽有几面之缘,但只是泛泛之谈,算不什么交情,姑娘如何敢信服于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