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公子,岱公子”,莺儿见帘外之人双手抚额,晃晃悠悠,似乎要晕倒一般,她急忙端起一杯凉茶走了过去。
这对子对的,差点闹出人命来。
这心胸,是绝不会娶一个自己才学高出许多的女子为妻的。
良久之后。
“岱某不才,让袁姑娘见笑了”,岱公子已缓过神来:“岱某言出必行,袁、岱两家绝不会再有结亲之意,袁姑娘放心好了”。
“岱大哥,筠儿有一事相求”,袁若筠缓缓前道:“你我之间已讲明,但令尊与家父却有两家结亲之意,还望你能维系往日的关系,免得让二老难堪,他们毕竟同朝为官”。
“这是自然,岱某这点觉悟还是有的,况且今日之事并无外人所知,我与家父只是来贵府拜访作客”。
毕竟是户部侍郎的儿子,岱公子此刻完全清醒过来:‘我这去告诉二老:你我脾气相差甚远,也或无缘,不要强求了’。
“当然,也请妹妹配合,莫再提方才对诗的场景”,岱公子一直惧怕他的父亲,若让他老人家知道自己三连败,颜面何在?
“那是自然,这里我们三人,你与小姐不说,我也不说,又有谁能知晓?”,莺儿刻意提到屋‘三人’,岱公子自然不明白其之故,不过这番话倒是正合他意。
“甚好,甚好,既是如此,筠儿他日若是有事相求,恐怕还得要请岱大哥帮忙才是”,袁若筠总算是放下心了。
“那是自然,妹妹的事是我岱某之事,但凡开口,绝不含糊”,岱公子尽量掩饰方才难堪之情,起身告辞。
望着岱公子远去的背影,袁若筠不由叹口气:这事,总算是了结了,日后又该如何?
不过,除去方才作诗做对,袁若筠最后这席话,确实有名门大家的做派。
名门望族、家规门风,这些看似非金非银之举,但有时却金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