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头见泰从这边走了过来,急忙起身相迎。
在刑部这些人当,袁大头对泰颇为敬重,早年间他曾因聚赌被人告发,泰曾为他求过情:念他只是一时犯错,其心不坏,平日当差也算尽心,一番周旋,最后也将事压了下来。
这份情义袁大头一直铭记在心,加之泰处事公道、办事稳妥,他对这位郎更是由衷的钦佩,是发自内心那种。
“大头,过来,一会……,你这样……”,将狱卒支开,泰借机向袁大头附耳几句。
“是是是,下官明白,明白……”,泰频频点头附和。
咳咳,这时刑部王郎叮嘱道:“大头啊,你定要看管好这批牢犯,什么老虎凳啊、脚底生风啊、水米不进啊、一日不休啊之类的,千万不许使出来,人家只是个贪官,无非是贪墨赈灾银,克扣百姓的存粮……”。
“明白,明白,小的一定办妥”,一位是刑部之前的郎,一位是现任的王郎,二人同时叮嘱,袁大头立刻明白其之意。
一点通:只要留一口气,老子非要将这个孟县周陇整个半死不活。
“我说周知县,老子平日里最恨贪得无厌之人,不过老子今日心情好,大家都在衙们做事,看你将死之人,奉劝你几句”,袁大头果真路,泰走后没多久,他便找个机会来到周云陇面前:“你的身后,恐怕另有其人吧?”。
“还请牢头兄弟给条明路,周某给你磕头了”,周云陇见到救命稻草也要抓一把。
“听说,你是个嘴没把门的主儿,孟县的事也闹得沸沸扬扬,想必你那点事,家里人也知道不少,若是你这样死了,你那身后之人定要找他们灭口”,袁大头一脚踩在长木凳,手却是一条黑黑的长鞭。
“若我将身后之人说出,那岂不是更要被灭口?”,周云陇此刻已彻底没有理智。
“那未必,你若能将此人检举出来,他还怎么灭口?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