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否则仲逸在若一当铺的经历,将会成为他入仕的最大障碍。
“逸儿,以你之见,此事当如何是好?”,接连数日明察暗访,泰心已有大概,但既然要历练仲逸,何不现在试试看?
果真是心有灵犀,爷孙俩还真有默契。
仲逸直言道:“要对付罗龙,又尽可能暂时不触动严氏,仅凭陕西孟县这位周知县够了”。
“哦?说来听听,这个主意倒是听着新鲜”,泰见仲逸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立刻来了兴致,干脆稳稳落座,自己倒像个局外人了。
“外叔公可令人严刑拷打孟县周知县,贪财之人,想必骨头也硬不到那里。况且他向罗龙送礼是事实,没有人他更清楚,先入为主,审的时候更容易了。
只需一口咬定送礼之人已招供即可,心有鬼,周至县必定嘴巴硬不起来。
而朝廷为了整顿山西赈灾之案,必定会拿出几个像样的典范来,孟县向罗龙送的财物太多,当地百姓又拼死相告,皇定不会放过他”。
仲逸继续道:“如此一来,罗龙必要获罪,定个死罪也不为过,朝自会有人认为他背后另有其人,我们偏偏不点破,圣是何等睿智?他势必会对严氏有所防范”。
“好,如此甚好,即便罗龙被查办,他在京城药铺、当铺的事没有暴露,严氏只会换个人来管。那些礼单,还有从各地用来的财物还会继续下去”,问泰补充道:“他们认为这些事并不为外人知晓,只是换汤不换药而已,日后有机会,加目前掌握的把柄,才可将严氏连根拔起”。
“外叔公所言极是,孩儿正是此意,还请您老最后定夺”,仲逸见外叔公似乎并不反对自己的计划,心立刻大喜。
“这个不难,如今我在都察院,有那份血书,还有前段时间刚刚得到当地百姓的联名举报,折子弹劾的理由足够”,泰早有部署:“至于刑部那边,我之前那些同僚有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