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了”,仲逸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听我爹爹说,开春以来有不少州县遭旱灾,朝廷要修工事,北虏南寇,一旦战事开启,需要银子,所以……”,话到嘴边,袁若筠却卖起关子来。
“你是说捐纳?朝廷要开捐纳?”,这个消息果真令仲逸心一惊,不过再细细想来:以袁若筠的家世,这些话几乎可以不容置疑。
“对,我爹爹亲口说的,只是旨意还没有下来,到时他会找你的”,袁若筠将头一扬:“怎样?这个消息还令师父你老人家满意否?”。
“筠儿长大了,多日不见,倒是令师父刮目相看,不错,不错”,仲逸这位“老人家”只得继续端起架子。
“去,说正事,这次江浙之行,给我带什么礼物了?”,才夸两句,袁若筠却立刻恢复了之前的刁蛮劲:“别再说什么吃的东西,想起来我胃疼”。
正事?对于她来说,这才是正事。
“早准备好了,缺谁也不敢缺了你袁大小姐不是?”,说着仲逸从立柜取出一个小木盒。
“玉白菜?这么小?”,打开盒子,袁若筠的表情颇为怪:既非惊喜,也非失望。
这时,仲逸的心里却暗暗叫苦:从“菜根”到“菜叶”,由白渐渐变绿,做工精巧,玉质也是乘。
这颗“白菜”花了自己一千两银子,光是那个底座三十两。
之所以如此破费,皆因这个若一当铺:起初是袁若筠掏钱开的,后来她所谓的成本收回去之后几乎不要分红,鉴于罗龙间横插一刀,仲逸也无法兑现当初的承诺。
仲逸心有愧,但给银子她肯定不会要,所以才想这个办法,谁知千两的东西还是入不了袁若筠的法眼。
“这是什么?是鸳鸯吗?挺好玩儿的”,袁过筠看到木盒旁边还有一个小盒,顺手打开了。
“这是一对小木雕,不值钱的,还没有那颗玉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