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真是有真心,这真心都是“一百”,“一百”的,可以衡量?
“咚咚咚”的声响传来,那舞台下方的小格子立刻变得充实起来。
原来,这些小格子是装满“真情”的。
“一虹?穆一虹?”,仲逸不由的向邻桌的兄弟讨教:“不知这一虹小姐真名是?”。
“嗨,你连大名鼎鼎的穆一虹都不知道?兄弟你是喝多了吧?”,一旁的年轻男子顺手抓起仲逸桌一把瓜子,脸的神情分明如同大明朝廷二品以的大员不认识嘉靖帝一般。
“这个东都给你”,仲逸随手将桌的吃食都给了年前男子:‘兄弟我是初来乍到,还请公子不吝赐教,今晚的茶水钱,我请了’。
那年轻男子听的此言立刻凑前来:‘若问起这种事,那你算是问对了人了,莫说此处,杭州城里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随便一家,我这心里都门清’。
这点小钱能买的这份热心,小伙果真是“行家”。
“收这穆一虹吧,祖也算是个读书人,家也有些积蓄,甚至可以说是殷实。可那老爹偏偏不争气,好喝、好赌、懒动,几年的光景这家底也败的差不多了,竟让自己的女儿来这里”,难年轻人不时的望望仲逸。
“兄弟,你方才说的那茶水钱,要算数啊”,小伙还是挺会为自己着想。
“这是自然,都是些散碎银子,好说,好说”,仲逸对眼前小伙的精明还是挺佩服的:此人不做账房先生真是可惜了,讨账要账绝对是把好手。
银子如流水,这种地方从来多不会缺有钱的主儿。
“这穆一虹年方十八,棋琴书画样样精通,这模样更是没的说,为此杭州城里不少富人曾一掷千金,像是明媒正娶,后来共进一餐,甚至于一睹芳颜,”,见遇到有钱的主儿,小伙更是卖力起来:‘只是,人家是不答应,大家也是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