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逸如期而至。
还是按照蠡县的规矩,见面先干三杯,之后便是推心置腹,最后不醉不归。
“仲大哥,我都打听过了,罗龙对他这个堂弟暗里颇有微词,只是碍于亲戚情面。况且罗管家在罗府做事多年,用起来还是顺手些”,三碗温酒下肚,罗英便打开话匣。
从白日里在罗府门口,仲逸便看出罗英心事满满,此刻见面便真奔主题:“你倒是说说,罗龙为何对他的这个堂弟颇有微词?”。
“张狂、粗鲁,都是这几年惯出来的毛病”,罗英苦笑道:‘还有一个原因,这管家了些年纪,做事力不从心了’。
此言不假,在一个只看结果不管过程的地方做事,不管你之前有多厉害,更不管你曾功劳多大,一旦无法继续出力,那便立刻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这本身是一种结果:没用了,是这个结果。
“依你之见,我们当如何?”,仲逸为二人斟满酒,以罗英的机灵与多年在衙门的历练,他绝非为发发牢骚而已。
“想法做掉这个管家,此人在罗府怨气甚大,我曾与多位伙计交谈,大家皆是这个意思”,罗英喝的不尽兴,干脆自饮两杯:“而后,由我取代他,做罗家的管家”。
“什么?你要取代他?做管家?”,仲逸急忙放下手酒杯,他知道以罗英海量,这点酒根本不算酒。
他说的,自然也不是酒话。
“此人之所以做的管家,除了罗龙的堂弟这层因素外,也与他多年在罗府做事有关。而你初到罗府,况且我们本不得罗氏的信任,即便将此人铲除,你也做不到管家之位”。
“话又说回来了,只要将此人铲除,罗家必要重新部署人手,原有的格局势必会打破,动则乱,乱则出破绽。如此,我们便可静观其变”。
“至于我能否做到管家不敢保证,但至少要现在的分量要重许多,如此机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