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不明,儿子又不在京城,所以这下葬之事嘛,一些左邻右舍,还有同僚好友看着办了……”。
王满囤吓得后退几步,差点要跌倒在地:‘这么说,在别人的眼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嗯,可以这么说,这句算是说对了”,罗英再次强调:“确切的说,你现在安全了”。
此话倒有几分道理,只是王满囤不知是喜是忧:我的女人呢?我的儿子呢?
“你那婆娘,平日里尽想着帮你搜刮银子,儿子更是不学无术、一事无成”,罗英笑道:“你女人也算半个赃官,该处置。至于你那儿子,虽然回到祖籍,但游手好闲、为非作歹,简直是乡里一大祸害,即便没有你的东窗事发,他二人迟早会遭报应”。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我家之事、家之人如此了解?”,还真以为听故事来了,王满囤这才猛地想起:“你们为何要救我?据我记忆,我们从未见过面,往世无怨今世无仇……”。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仲逸缓缓起身,他用深沉的语调问道:“那你先说说,何人要灭你口?又所谓何事下毒?”。
这????
院墙一侧,几只山雀落在横枝,见院之人微动,小腿还未落稳便扶摇直,瞬间穿进不远处的树林。
小院,王满囤瘫坐在地,连日来的牢狱折磨、饭菜下药,接连二三的变故发生,此刻他已再无多力气力折腾。
得知事情经过如此离,他几乎快要断气了。
缓缓,再缓缓,这位昔日的朝廷从七品,如今也要好好理理头绪。
既然如此折腾都能活下来,那说明我满囤命不该绝啊。
老天留的一条性命,那还不能断气,儿子和女人想必还活着,日后见到他们或许还有可能。
“照这么说,你们是兵部严磬,还是都督府戎一昶的对头?”,王满囤此刻并不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