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拜访”。
“既是生意的事儿,那可耽误不得,你们快忙去,咱这个生意白天还正谈不得”,袁柳氏手紧紧捏着簪子,眼神却直直盯着仲逸:“只是,要让仲少东家破费了……”。
“好了,我与兄弟有正事相商,这走了”,袁大头对仲逸笑道:‘一般情况下,我出去是无须打声招呼的,女人嘛……,只是今日你在,也要给她几分薄面不是?’。
应当如此,应当如此……
二人急忙走出院门,只听身后传来那一阵喃喃细语:“甚好,甚好,仲少东家常来啊……”。
大包房,小圆桌,桌酒菜满满,有鱼、有鸭、还有鸡,调的几位下酒菜,温的一壶好陈酿。酒楼,二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从西北回来后,二人还是初次见面,自然一个欢喜的场面。
酒过八巡,菜依旧是菜,都是好喝之人,这才渐渐有了些感觉。
“大头哥,你说,兄弟对你怎样?”,仲逸再次斟满一杯,摇摇晃晃道。
“不错,兄弟对哥哥没的说,当初那块羊脂玉没钱赎,哥哥向你借银子,你二话没说。如今我们一起做买卖,我每个月多赚一百、二百两的,不错,不错”,袁大头刚饮完一杯,双眼微闭,嘴巴微微一动,似乎还陶醉在其。
仲逸顺手为杯添酒,不经意间道出一句:“那若是兄弟想找哥哥办件事呢?”。
“你说,只要是哥哥能做到的,绝不……,绝不推辞”,袁大头缓缓接过酒杯,不假思索应承一句:“不着急,有事你慢慢说,反正今晚回去再晚,你嫂子都不会埋怨半句”。
金簪子的能量确实不小。
袁大头海量,这才那跟那呢?从仲敲门之时他便能猜出大概,而那只进簪子更是说明:这位仲少东家,今日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久在衙门混,察言观色、心知肚明却要装糊涂的本事,是断断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