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如今你们却都到了京城”,凌云子说道:‘世人往往从事情的开始而想当然预料的结果,但事实往往适得其反’。
开头或许别人可为你提供便利,但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各人有所不同。仲逸想着:正如师父所言,若按照当时的思路一直走下去,那自己此刻应该在蠡县,如何能在京城开若一当铺呢?
即便到了刑部,难道要向外叔公一样,一辈子都呆在那里吗?
显然,这不是他的初衷。
师父果真是师父,还未等仲逸开口,凌云子便先问道:“如今你与洛儿有了一凡,你师兄与姚姚成婚,姝儿到了待嫁的年纪,对于她的终身大事,你这个做师弟的,如何看?”。
沉默片刻,仲逸便缓缓抬起头:“这个……,弟子在今日的那篇章已提过……”。
“章提到?”,凌云子故作不解:“当时,你从义村来,没见过你师姐这样的装束与容颜,惊讶之意本在情理之,如今我问的是你怎么看?此时无须再说章”。
“此事,弟子与师姐在京城时说过”,仲逸略有尴尬的摸摸后脑勺:“她同意……”。
“哈哈哈,既是终生大事,你们自己做主好,为师不多说了”,凌云子似乎早知晓其奥妙:“只是你师姐平日里看似言语不多,可若是执着起来,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劝说的,恐怕为师都不行,一定要多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这两件事此打住,现在是不是该说说为师的事了?”,凌云子笑道:“不知你要为师父谋划何事?”。
这时,仲逸起身而立,方才那般轻松之情立刻收起,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言语间皆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师父,你曾教导我们修身养性、学习武,为的是弘扬正道,只是门下却只有我等师兄妹三人,弟子的意思:是否能收纳更多弟子,将凌云山之道发扬光大?”。
其,他说的最多的,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