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逸为盆加好木炭,凌云子从木椅起来,缓缓炕盘腿而坐。
看来二人要促膝长叹一番了。
“除了京城捐纳入仕之事,说说看,你还有什么不解之事?”,凌云子心里再清楚不过:与宗武不同,仲逸一向更重视谋。
而谋则需要更多的耐心与推敲。
随手取来一块布垫,仲逸干脆席地而坐,模仿着师父的模样,他一本正经道:‘一为捐纳入仕之事、二为师姐之事、三为凌云山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