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试探之意,也是他们几人根据目前打探的军情推算出来的。
“指挥使,吴军师,在下倒是觉得,不管试探还是真打,等这仗打完才能更明了:敌军如此,我军更是如此”,宗武前道:“如今大家只是表面的章,如同湖面,只有交战后,湖面之下的情形才可得知”。
“林百户此言不假”,吴军师见耿攸军微微点头,便趁机道:“眼下,我这儿正缺人手,林百户有勇有谋,正好可以分担一二”。
宗武立刻前:“能听军师教诲是在下的荣幸,一切听指挥使差遣”。
说到战事,如今军师都这样说了,宗武便将隐藏多日的话说了出来:“北方之患,不止于鞑靼一部,东北方向的女真也不得小觑,这二者间更是难以牵制”。
“说下去,这个见解的确独到”,这个说法新颖,耿攸军立刻来了兴致:“莫说本将,是朝那些武恐怕也不曾想到”。
吴军师一直不言语,来回踱步良久,宗武短短几句话,却是牵扯到纵横捭阖之术,这的确非常人可领悟,更非常人可驾驭。
宗武当初在京城听师弟仲逸这番论述之后,一直想着应对之策,若单独面见指挥使耿攸军,他独自陈述,可眼下有吴军师在场,若论骑术、射术,自当出类拔萃,勇冠三军。
若说到谋略之事,首当其冲的还是要数吴军师了。
眼下战事要紧,宗武也只得变通而行了。
“在下听闻兵家之说,用兵既要用‘正’,亦要用“”,所谓用‘正’兵迎敌,用‘’兵取胜,一正一,正结合,才是用兵之道……”,绕来绕去,宗武唯独不说出具体的应对之法。
耿攸军自然读过兵书,这些论述他并不陌生,只是眼下事务繁巨,他实在无法一一甄别。
此刻,他要的只是结果。
吴军师再也无法安然落座,话已至此,他立刻向耿攸军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