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被贬到这西安府做了六品的通判,起初还有事失意,时间久了,反倒觉得自在,平日里少了些小人使绊,未尝不是一种安慰。
“至于这药材之事,夏某倒是听说些”,夏通判若有所思道:‘在这西安府里,除了那个安知府外,其他倒是并未听有谁是严氏一派,难不成是他派人送礼?’。
仲逸初来此地,对于这西北之事不甚清楚,此等场合自是少说多听,更不得随意表态。
“哦,对了,最近听说下边有两个知县倒是蠢蠢欲动,似乎想通过安知府这条线巴结严氏”,夏通判是个直爽之人,或许是因为泰的缘故,言语间并无遮掩:
“当然,这都是听说的,并没有真凭实据,毕竟这里不京城,地方小,好多事情传的很快,更何况有的人到处托人找关系,这条线不行,便想着另外的山头,如此更让人知晓攀附之意,在知府衙门里,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夏通判如此坦诚,仲逸见状便补充道:“那不知陕西布政使司这边,是什么情况?那个安知府与布政使还有按察使之间是否瓜葛?”。
“王管事果真是从京城来的,一语可击要害,”,夏通判双眉微皱:“按察使司那边好像倒没听到这什么风声,本省按察使是为徐阶徐大人向朝廷举荐,想必自然不会是严氏一派。不过布政司那边不好说了,夏某分管刑讼,与按察使有些来往,布政使这边确实不太熟悉”。
果真是朝有人好做官,只是这朝一人大权在握,到了下边的地方,便可生出诸多心腹来,这些心腹再发展心腹。
如此下来,便有了‘党羽’一说。
朝两个大人物或是两方势力角逐,而往往导致到地方也是如此。拿夏通判所说:按察使为徐阶所推荐,那布政使或许是严氏一派,如此既能反应两方的矛盾,更能在某种程度达到一种平衡。
达到某种平衡,是这个世界好多看似不太合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