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逸不屑道:“六七千两?还要加你们的五千两?难道我那若一当铺一年能能赚一两千两?随便一件古董宝物也能赚三四千两……”。
虽顶着个书舍人的头衔,但罗龙的算盘也打的够精:“你以为呢?像那价值数千两的短刀,还有歙州砚台?除非有人特意照顾,平时你能遇到这样的买卖吗?还有房租,那些掌柜、伙计的工钱,衙门,五城兵马司的那些人不用花银子打点吗?如此算下来,你还能赚多少?否则京城人人开当铺了”。
果真是个算盘精,连别人的买卖都打听的日此清楚,怪不得这些人挂羊头卖狗肉:正经买卖还是不及旁门左道赚银子啊。
“那,你们要我做什么?”,仲逸装作思量半天,看来当铺的收入毕竟有限,他不会拒绝才是罗龙想看到的。
罗龙对此自不会感到意外:“这对了嘛,人往高处走,我们这的生意较多,需要从外地运送些货物来,可每次都会在路遇到些麻烦,而带队的那些人既缺乏灵活,又没有胆识,若是仲公子能去好了”。
“这些?”,仲逸不以为然道:“说说看,都有什么麻烦?”。
罗龙叹口气:“大张旗鼓的运送货物呢,怕招贼,人带的多了更招摇,长途跋涉花销太大且没必要。低调一些,化作商贩、过客之类,张扬倒是不张扬,可一路之,遇强则避、遇匪则辩,走街串巷、穿山越岭,过州走县的,更需要带头之人有点真本事”。
“这些?恐怕还是不至于要请我一个,来京城不足一年的小小东家吧?”,仲逸表面这么说,心里却想着:不拒绝一下,如何让你相信我是为了那五千两银子的收成而来?
“为什么是我呢?你们家大业大,还缺这样的人吗?”,再装傻充愣,这句话却不得不问了。
“果真是聪明人,这越发说明我罗某人没看错你”,罗龙干脆也起身而立:“实不相瞒,正因为此,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