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药铺后院窗外听到的情形看,这些东西价值不菲,而目的都是一样。
罗英看看仲逸,按照他在衙门办差的经历来看:若是这些药铺真有猫腻,箱子里应该装的是金银才是,一副画,算什么?
如同袁大头一样,喝茶都能喝处酒的感觉来,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什么字画、陶器、古董之类的,都没有真金白银来的实惠。
对此,罗英也没有多少差别。
尽管在当铺呆过这么长的时间,但老姜头经手的大多是玉器、宝石之类,最令他大开眼界的还是次那块歙州砚台,前来当物的,只是少了字画。
没有老姜头的估价,罗英自然少了几分兴趣。
一时无法解释清楚,仲逸只得叮嘱道:“一会你去当铺后,继续关注药铺的动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罗英点点头,但依旧还是有些不解:“若这个药铺的实际控制人也是那个姓罗的,那他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何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偏偏做这些旁门左道?”。
“目前我们不得而知,也正是因为此,才要继续盯着”,仲逸向罗英摊开双手,而后缓缓捏紧拳头:“等时机成熟,我们再收”。
“明白,我这去办”,罗英立刻起身告辞,出了院门,匆匆去了当铺。
柜台前,老姜头早已站的稳稳当当,他从未迟到,更不会误事,对于他来说,罗英在不在压根不重要,甚至于伙计。
只有东家不可替代,其他的活儿,他一个人完全可以搞定。
进了当铺,罗英见两个伙计已将桌椅收拾完毕,此刻正围坐在桌前喝水,孙管事默默的坐在那里,不停的扒拉着算盘,似乎永远有算不完的账。
“小英子,你昨晚又是出去鬼混,一夜未归,小心东家责罚”,老姜头冲他开个玩笑,知道这小子对东家格外忠心,开开玩笑也是可以的。
“姜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