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此敲定,因为昨晚与师姐的谈话,仲逸没有心思闲聊,他吩咐罗英出去做事,自己则独自呆在里屋包房里,默默的发呆。
然而今日注定是个闲不住的日子,才小憩片刻,却听罗英又跑了过来:袁大头来了。
“仲老弟,哥哥给你赔罪来了”,刚进门,袁大头便连连抱拳致歉:“听说你的当铺出了事,五城兵马司的人来找过你的麻烦,哥哥也没过来帮到你什么……忙啊,这不?今日才抽出点时间过来看看你”。
罗英见状只得关屋门,他心里对这个袁大头不再有之前的好感:那块羊脂玉没有赚到钱,还差点出了事,今日这个牢头又来找仲大哥,准没好事。
仲逸见袁大头这般举止,不知他为何又登门拜访,既然他要致歉,那自己要埋怨起来:“好你个大头哥,兄弟是怎么对你的?当初你银子不够,直接赠送你五十两。每次出去喝酒,兄弟可从未怂过,帮不帮忙的先不说,可你不能害兄弟啊”。
“害你?这话从何说起?”,袁大头明知故问。
仲逸立刻委屈的不行,他将双手摊开,一脸疑惑:“那你说说,那块羊脂玉到底是哪里来的?先声明啊,千万不要告诉我,再说那是你祖传的”。
“哦,哦,原来是这事”,袁大头一阵笑声,举手投足间,一个牢头的圆滑与世故,立刻呈现出来:“这事,哥哥也是迫不得已啊”。
袁大头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如同当初在这里品茶的样子,一种喝茶如喝酒的感觉:“这东西不是祖传的,其实是一个六品主事犯了事,到了牢里后想让我给他往外带个信,另外也想改善一下伙食,所以给了我那块羊脂玉。虽然我不懂那玩意,但想着他是个六品官,又随身带着,东西一定值些钱了”。
“你与牢的人怎么样,兄弟我管不着,既然如此,你何不说清楚呢?”,仲逸立刻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了,好了,事情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