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仲逸连连摇头:“我可不敢罚你,不过这话又说回来,真要罚你,你做的每件事都够罚一百次了”。
袁若筠神秘的说道:“还是次说的,给我兄长说阿姐的事,你后来再没吭气,想必也不反对,方才我把阿姐叫到家里,我家兄长正好也在,一会儿去书房”。
“你?”,仲逸竟猛地拍桌怒斥:“谁让你这么做的?你不知道……”,一口气没来,他竟然连连咳嗽几声。
此举倒是把袁若筠吓一跳,自从认识仲逸这么久以来,还从未见过他如此发脾气。
这???难道有什么错吗?次告诉他的时候,不是也没明着反对吗?
袁若筠脸笑意渐渐褪去,不过嘴还是不饶人:“干嘛发这么的火?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家兄长难道还配不阿姐吗?再说了,阿姐的年纪也该……”。
见袁若筠语气明显软了下来,仲逸这才有所收敛,自己心暗暗一惊:我这是怎么了?到底是为了阿姐,还是为我自己呢?
师姐到了待嫁的年纪不假,可是她自小在凌云山长大,下山之前,除师父、卫叔叔还有穆大娘外,陪伴她的,只有师兄与他这个师弟,普通百姓家的琐事俗务,她如何能知晓?
下山后,无论是跟随师兄在都司、卫司,还是到了蠡县,以及现在的京城,师姐都几乎足不出户,与外界接触更是少之又少。
与师兄、师弟在一起,自然没有什么不适,是因为从小在凌云山的情义,换做旁人,怎么可能做到?
仲姝武不及师兄,轻功不及师弟,立功不及师兄心切,谋略不及师弟所虑。但反言之:仲姝的剑术在师弟之,谋略相师兄,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有那出神入化的**之术。
以她的谋略,没有三年五年的相处,没有千次百次的试探考验,她会轻易将自己托付于别人?
试问,天下那个男子愿意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