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呢?”,罗英自言自语道:“倒也怪了,昨日我去隔壁的药铺,刘小二竟然说这个月底,各地的药商保准能到”。
他估摸着:这大概送的是春夏贮存的干药材吧?
“这也不对吧?”,罗英双眉拧成一团:“那要照这么说,春夏产的药材,在夏秋季节可以提前送来,为何要等到现在呢?”。
仲逸为他端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你操这个心作甚?人家都说了,这药铺的买卖的不在药材本身,每天也是早开店、晚打烊,都是一成不变。即便是有啥猫腻,也肯定在这运送的药材里,因为它是流动的,到时我们一看便知”。
“是是是,仲大哥所言甚是”,罗英小心翼翼从他手里接过茶碗脸则笑意满满:“这不是着急嘛,来京城这么些日子了,还没做点事呢,憋得慌……”。
呵呵,仲逸打趣道:“再等等,往后的好戏多着呢”。
说到这里,罗英倒想起一件事来:“次在大顺赌场,你是如何脱身的?我可领教过那个看赌场的瘦猴,那天晚我奉仲姝姐之命,教训那小子的时候,早看出来了,这瘦猴有些身手”。
果真是在衙门呆过,此事过了这么长时间,罗英这小子还记得。
按说罗英从蠡县一直跟着自己,自然是不用怀疑,但不会武功这事在蠡县时从未向人提起,若是此刻告诉了他,反倒向在蠡县那边的李序南,还有沈捕头无法交代。
当然最为关键的是樊予,这位一直与自己兄弟相称的樊大人,除了凌云子这个师父外,其他的都一无所知。
不行,罗英这小子忠勇有嘉,可唯独嘴不太牢靠,尤其是喝几口热酒,那更连天王老子也不怕了。
“我当是什么事呢”,仲逸笑道:“难道你忘了?我与那位袁大小姐一块去的,她老爹不放心,早派人在暗保护着呢,我也算是沾光了”。
哦,原来如此,罗英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