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敌军一带的州府县报的军情,颇具参考意义。
“据我看,此次北征并没有这么简单”,酒过三巡,仲逸便放下酒碗,师兄时间紧,稍稍叙旧便直奔主题:“近十万的鞑靼南迁,其有军士,也有妇孺,匆忙间准备不足,这绝非用兵之道”。
“如何不是用兵之道?他们将附近的子民杀戮,这一定是有备而来”,宗武深信不疑:“皇都下旨了,还能有假?直接开战便是,至于那些妇孺,或许是个幌子,粮草稍后到”。
“师兄此言师弟并不赞同,诱敌深入有多种方法,拿自己妻儿老小,且人数如此之多,恐非兵者所为”,仲逸更是相信自己的判断:“至于杀戮我大明子民,或许只是迫不得已,那粮草或许压根不会过来”。
宗武放下酒碗,一脸不解道:“你是说,这些鞑靼南迁是另有原因,根本不是冲着我大明来的?”。
仲逸望望师兄,再看看仲姝,他缓缓起身,语气似乎柔弱了些:“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但从各地报的军情,种种迹象来看,或许他们内部出现什么变故,若这样的话,我们不能贸然进军”。
“内部变故?”,仲姝见他们二人如此分歧,她却听的明白:若是他们内部发生变故的话,不是正好给了朝廷大军机会吗?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内部不合,必定无法统一迎战,师兄们此次北征,或许正可一举两得。
“说的好,师妹,你以茶代酒,和师兄碰一个”,宗武与仲姝好不容易意见统一,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见师兄师姐如此,仲逸只得怏怏举杯独饮:“若是如此,我们何不让他们内部消耗?到时,他们便是鹬蚌,我们做渔翁如何?”。
宗武急忙摆摆手:“师弟,你说的那是朝务,我们只顾战事”。
仲逸一时无法说服师兄,只得另辟蹊径:“据我看,北方之患,不仅仅是鞑靼,师兄你不要忘了,成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