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多,这一方的力量越大,胜算的把握也越大。
而凌云子对此却另有看法,他特意叮嘱仲逸:“朝之事、宦海无涯,没有永久所谓的‘自己人’,更没有永久所谓的‘敌人’,袁炜既然能做到礼部侍郎,他日再进一步未尝不可,这个道理他不会不懂”。
仲逸心微微一怔:莫说如今还未谋的一官半职,他日若真的弄一顶乌纱戴戴,那其的微妙关系更如何处理?
凌云子指着远处的苍山绿树,羽扇挥动间娓娓道来:“无论是因为袁若筠,还是为师的这层关系,你与袁炜日后必定有一定的交集,但你务必要记住:莫要隶属任何一人,正如这万木葱茏、野草遍地,它们不属于京城,也不属于这山、那村,而是属于天地间”。
属于天地间?仲逸恍然大悟:莫非?师父所说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是为官者心的那片“天地”?即便入仕,弟子不归附于任何人,而是为了心那片“天地”。
“可以这么说,也可以不这么说,做官如同做人,其的道理并非只言片语可阐述之”,凌云子收起羽扇,转身望着仲逸:“你记住为师今日所说,日后你自己要多揣摩才是”。
“弟子记住了”,仲逸急忙将凌云子扶马车,仲姝将提起准备的吃食、清水交给卫叔叔。
车之际,凌云子将这自己的两位弟子叫到跟前:“你们的书房摆放那么多书,其一些市面很难见,更有不少是你们二人读书心得,此举是为那般?”。
“嗯,师父,这个……”,原本以为师父不会问及此事,但没想到他老人家在书房时,早看出其端倪,仲姝一时拿不住主意,不知如何开口。
仲逸知道师父如此发问,似乎并非完全反对此举,但他老人家并未言明到底是反对还是赞成?
此事时机尚未成熟,看来还不到时间禀明。
“百家之言,便有百家之意,各家有所长,但每家亦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