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仲逸扮个鬼脸,示意他先说。
当初在济南府时,因为师兄贸然行事,惹的师父一脸怒气,当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仲逸见师姐这般举止,只得微微摇摇头,他前一步道:“当时老庞头说此事之时,弟子便思虑良久,以师父平时所言来推断,此事的确并非空穴来风”。
仲逸继续道:“以师父的谋略,若是想对这个叫戎一昶的人下手,当年完全可以做到。而师父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无非是因大敌当前,不想令亲者痛仇者快。况且这戎一昶当年只是个小角色,他身后的主和一派才是关键”。
“那依师弟之意,莫非是要揪出主和一派的幕后之人,然后再一并应付?”,仲姝终于开口了。
仲逸转身向师姐道:“不管是主战还是主和,皆不可一概而论,无故侵犯他国,劳民伤财,主和主战更高明。反之,若是有外敌来犯,却消极应战,甚至通敌叛国,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一味求和,那便是主站主和更高明”。
凌云子虽未言语,但却微微点点头,仲姝发现师父脸色缓和许多,全无当初在济南府那般怒气。
仲逸无暇顾忌师父的脸色,此事他在石林院时曾想过,原本想着等有机会到凌云山后再请示他老人家,没想到师父今日亲自来了京城。
那干脆将心所想全都说出来,说个痛快。
“主战主和是因时因事而宜,但戎一昶通敌是不争的事实,若不是他刻意将师父的突袭之计透露给敌军,何来我军大败?”,仲姝依旧将思绪局限于这个叫戎一昶一人身。
仲逸对此并不赞同:“不管戎一昶是否通敌,他都是奉当初那个兵部尚书之命,这其实是主战与主和之争。而从大局来说,这并非战事,而是朝大事,朝大事并非主帅与谋士所虑,是要皇最终决定”。
“皇?”,仲姝恍然大悟道:‘师父有意放过那个叫戎一昶的,是看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