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忙活起来。
回到里屋,罗英向仲逸详细陈述方才那年副指挥的话,包括他对羊脂玉的态度。
仲逸眉头微微一皱,心里却泛起嘀咕:“这羊脂玉值几百两银子,那兵马司的副指挥不要此物,却收了咱们的一百多两银子,此举着实令人费解”。
罗英挠挠头,若有所思道:“这事说来也怪,从当时的表情来看,他一定知道此物价值不菲,我当时也明确说要送给他,还告诉他这东西已与当主无关,放心拿走便是。可结果他是要一百多两,不要那块玉”。
“莫非,他之前见过此玉?或者是他知道玉的主人,才不敢收的?”,仲逸对此考虑良久,除此之外,实在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罗英用在蠡县衙门时的经验开始推断,说的头头是道:“不过照此说来,那这位兵马司的副指挥去过袁大头的家里?若此物不是袁大头家祖传的,那这个人是在别人家见过,所以他才拒收的”。
“对,这也是为什么在没有找到瘦猴的那两样东西时,这位副指挥单单盯这块羊脂玉,不是因为他值钱,只是因为他曾见过这东西”,仲逸追问道:“问清楚了没?这个副指挥叫什么?”。
罗英起身拍拍手,得意的说道:“连这也问不清楚,在蠡县县衙岂不是白混了?此人叫祁亮,兵马司管城的”。
仲逸满意的点点头:“好小子,今日的事办的不错,用一块玉试探出了一个七品副指挥来,最后用一百多两银子摆平了他们,果真是有一手”。
罗英拍拍胸脯:“那当然,在蠡县时咱们做的事儿这大多了”。
二人说笑一番,仲逸突然起身道:“我得要去会这位袁大头,看看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你也同往”。
罗英微微点点头,片刻后才缓过神来:“仲大哥,你是说去刑部?太好了,我做梦都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