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这东西真值这么值钱?几日以来,听老姜头所说,他几乎从未失手过,还是听他的吧。
而老姜头却依旧不慌不忙道:“那您说呢?您说值多少银子?”。
袁大头用他久经赌场的诈术还价道:“一百五十两,少一分不当”。
老姜头急忙向罗英递个眼色,而后背着袁大头给他竖起一个指头,而后默默摇头道:“既是这样,那这位兄弟便请了,本店最多给八十两,真是不好意思了”。
罗英心里这么想的,却看到老姜头的眼色后,还是照做了,这是他与老姜头的约定:意思是找东家给双方一个台阶下,而这东西确实还是想收的。
于是二人便开始演起戏来。
罗英装作劝说状:“姜伯,东家正好在里屋,要不让他看看?”。
老姜头立刻发起火来:“你什么意思?难道不相信我吗?我干了这么多年,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罗英依旧不予理会:“那可说不准,这么一块石头你给人家喊价八十两,万一给多了呢?东家待我不薄,我还是去禀报一声”。
到了里屋,罗英便径直向仲逸附耳道:“老姜头说了,一百两”。
……
来到大厅,仲逸便前打声招呼,只是打量袁大头一番,似乎有些熟悉之感,却又说不出口,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姜伯,怎么回事?”。
老姜头刚欲开口,却见袁大头一把将玉递到仲逸面前:“好年轻的东家,这可是我祖传之物,您可不要看错了”。
仲逸缓缓接过白玉,“细细”打量起来,心却是不由发笑:这老姜头,真能想的出来,我能看懂吗?
“据本店的估价,顶多八十两”,仲逸反问道:“不知这位兄弟为何要将祖传之物拿来当掉,是急缺银子吗?”。
袁大头眨眨眼,微微叹口气:“哎,说来话长,家老母祖籍山东,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