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一个字都不会提,更不会说。
当初在牛头山时是如此,抓捕十流寇时是如此,仲逸从来都未错过,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自从次见识过袁若筠之后,罗英便对这位女子钦佩不已,不过他更钦佩的还是仲逸:连这样的女子都能拜他为师,果真厉害。
他只要相信:他心一直崇拜的仲先生足够了。
来到房,袁若筠便开口道:“刚才那个闹事的已经被收拾了”。
“你说的是那个?”,仲逸立刻来了气:“你一直在外边盯着是不是?如此下去,这生意还怎么做?”。
袁若筠却不以为然道:“还有那个?是那个当戏服的呗,当玉石那个是我叫的人,师父莫要生气嘛,这不才刚开始第一天嘛,以后保准不会了”。
“袁若筠,你给我听好了”,仲逸拔高了声音正想教训一番,谁知却被她抢先道:“叫筠儿,有外人的时候叫表弟,呵呵呵”。
哎,这个徒弟是管不了了。
这礼部侍郎的女儿是不一样,眼看这一天一个客人都未来,她却丝毫未见一丝不悦之情:“还当师父呢,还准备训我呢,是不是?外行了不是?这当铺图的是个清净,若是客人像酒楼客栈那么多,那我们赚的银子岂不是要户部还要多了?”。
任性归任性,这话倒是真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从未接触过生意的仲逸确实着急了点。
二人正在交谈时,却见罗英破门而入,满脸惊喜道:“仲大哥,来生意了,这次是真的”。
柜台前,老姜头正细细的看着手的珠子,这是产自波斯的珍珠,虽说算不得品,但当一百两不是问题。
办好当票之后,那人便打声招呼,而后走出门外。
“你怎么如此确定是真的生意?”,仲逸相信老姜头的眼光,但却对来人似乎是一贯的怀疑。
罗英拍拍胸脯,满脸自信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