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清秀似书生。有道、武有术,千钧一发能相救。爹爹常言儿任性,如今遇得小先生,先生采胜师长、举止颇像父,后认男子为师父,却道一篇赋来,再赛马。
“哈哈哈……”,仲逸差点要笑喷了:看来这确实出自她之手,别人还真写不出这似非之了。
袁若筠却不予理会,她丝毫不见羞涩,却继续她的采:“如今这章也写了,拜师大礼也行了,至于这赛马嘛,不用说,我肯定是输,所以这师徒之名分定下来了”。
良久之后,仲逸才收住笑声,脸却满是无奈:我这是被“拜师”了吧?
“那我不管,反正这事这么定了,以后莫要再提”,袁若筠这才想起正事来:“次说你来京城办事,那这次打算做点什么呢?”。
能让这“采见长”的袁若筠说点正事还真不容易,不过仲逸还是不以为然道:“这次来京城打算长住,想做点买卖,开个店铺什么的,可惜租金太贵,本钱不足,此事不提也罢……”。
随意这么一说,谁知袁若筠却来了兴致:“开个店铺?这有何难?本姑娘也正有此意,只是一个姑娘家的,多有不便,这才每日闲逛,反正不喜读书……”。
此话何意?若是别人提起,那便八成是有戏,眼前这位可是随时能翻脸的主儿,说了她也不懂,仲逸只得随意应付一句:“我这儿正愁着嗯,你别添乱了”。
“谁添乱了?”,好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袁若筠双手叉腰,开口便是:“师父若是不信,咱们明日便开始,找一家大铺子,我做东家,你做掌柜,每月结算一次,如何?”。
看样子似乎不像开玩笑,不过仲逸还是有些不信:“找铺子?那有那么容易?再说这本钱从何而来?账如何分配?”。
如此一说,袁若筠更轻松了:“找铺子,到衙门办许可,本钱,都由本姑娘一人包了。至于分账嘛,每月向我交一笔银子,直至我收回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