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言语,从内心来讲,她并不愿意仲郎去京城,但此事关乎仲夫君一生的前途。
她并非小家子气,天天围在娘子身边、足不出户的男人确实无甚出息,况且此事已与祖父与凌云子商议,她便只能遵从仲逸的选择了。
众人说说笑笑,一直到傍晚时分,仲逸提议大家去街找家酒楼共进晚餐,此举立刻得到大家赞同。
祖父在、爹娘在、岳父母在,师兄、师姐,还有洛儿……那一晚仲逸痛饮杯酒,道出心话。
多么温馨的场面,令人陶醉。
人生在世,求权、求财、求富贵,岂知这富贵本在平常人心:金砖玉瓦堆不起温馨之屋;琼浆玉液难暖人脾胃;山珍海味偶可用之,久了,便同样索然无味,唯有五谷杂粮能能长久。
仲逸想着,若是师父与卫叔叔、穆大娘他们在更好了……
次日清晨,众人用过早饭后便各自启程,洛儿随陆家老小前往扬州城,宋博仁特意嘱咐:一路之千万当心,少赶路、多休息。陆氏笑道:“亲家尽管放心,都惦记着呢”。
宗武要回卫司,仲姝与仲逸与宋博仁夫妇同行,大家此别过。长大的鸟儿自当要独自觅食,只要心想着这个家、家之人便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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蠡县城,街行人依旧,夏季来临,街各种吃食、玩物摆的琳琅满目。
此处虽无京城那般繁华,亦无济南府、扬州城那般富裕,但在当地百姓心毕竟还是那个最好的县城。
沈尘一大早便早早出了县衙,近日无甚公务,大多时间都在街巡逻,罗氏兄弟作为他忠实的跟班,所到之处,自然是不会少了他们二人的踪影。
“沈大哥,你说如今这李大人做了蠡县的知县,樊知县一走之后,仲先生便一同前往,说是去京城送完樊知县便回来”,罗勇叹道:“我看呀,八成是仲先生见这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