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师父都说了,不要我一辈子背负仇恨,如今去京城既是为找当年加害我陆家的仇人,亦是为我自己闯出一条路来”。
宗武不解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仲逸摇摇头:“不一样,之前找他们只是为了报仇,如今与这些罪恶之人周旋,你会慢慢知道何为谋略?何为应变?如同今日才遇到的倭贼,他可以是我陆家的仇人,也可以是天下的恶人,但你要对付他必须要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法”。
末了,他补充道:“这个方法是谋略,鬼谷子、孙子这些兵家之圣,他们所留给我们的不是几套兵书,几句至理之言,而是华夏化、东方智慧,若是外来之敌犯我,那便是有来无回”。
宗武更是不解道:“如此一说,若是那些兵书落到外人之手,如说倭寇看了我们的兵书,他们不也会用来对付我们吗?”。
“这又不一样,这些既为我华夏子孙所创,外人大多只能懂皮毛,难懂其之精髓”,仲逸笑道:“若都是怕外人所学,那各个国家都不思进取,何来进取之心?”。
宗武不再言语,看来眼前师弟早已不再是当年奄奄一息之时的难难,在某些方面已远远超过他这个做师兄的。
都在凌云山长大,仲逸自知师兄此举为那般,他前拍拍宗武的肩膀道:“师兄,一直以来我有话想对你讲,次在校场武之事发生后,我与师姐曾说过:你杀心太重,为功名所累,这会在很大程度扰乱你的心智”。
宗武叹口气:“你们所言我又何尝不知?可在这军做事,又无祖功德,想要出头,谈何容易?”。
仲逸再欲劝阻,宗武却摆摆手道:“师弟无需多言,等到了济南府,我们一起拜见师父再说”。
……
“今晚月色正好,你我兄弟二人一起到我那个帐篷痛饮一番如何?”,宗武笑道。
仲逸环视四周,而后怯怯道:“军不许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