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次那般耐心,不要卖关子,有什么话快说”。
仲逸缓缓前道:“非在下卖关子,其实真正的退敌之计大人心早有部署,大人既能做到这卫司的指挥使,想必自有过人之处。
如今这天气越来越热,难免有些火气。或许是大人连日以来操劳军务,一时疏忽而已,如能静下心来细想一番,定能有破敌之策。”
如此一说,倒让林啸义不知如何是好?他心一阵嘀咕:这小子果真会说话,明明是要向我献策,硬是说成我林啸义早成竹在胸,如此,若能破敌,岂不是我林啸义一人之功?
冲着一点,也应该听听他到底有何良策?
次对付都督府的张和,虽是一只小蓝鸟、一个算命先生,但毕竟是成功救出宗武,况且同为凌云子的徒儿,岂有不见的道理?
“出去,你们都出去”,林啸义摆摆手道:“宗武与那个叫什么”。
宗武急忙前道:“仲逸”。
“对,宗武与仲逸留下”,林啸义补充道。
宗武向仲逸递个眼色,仲逸却依旧不紧不慢,他缓缓落座道:“此次剿灭倭贼不同于次直隶抓捕的那十流寇,那区区十人一直不露面,我们便不得而知。
而这些倭贼却时而出现,时而消失,出现之时莫说指挥使的兵马,连当地百姓或许也能看见。消失之时,莫说当地百姓,是指挥使的人马也踪影难觅”。
林啸义轻轻咳嗽一身,并不言语,脸的怒色并未减去多少,这幅表情分明是在说:这不是废话吗?
仲逸并不理会,而是继续道:“眼下春末夏初,天日逐渐热起来,这些草木虽可遮身,但不可解渴,庄家要生长,靠的是土壤、肥料、阳光,还有……”。
“还有水,你是说水源?”,宗武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他们隐匿之时可随身带着干粮吃食,随便凑合几日不是问题,宰牛宰羊更可随地取食,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