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一脸惊愕,旁边那名男子却起身而立,轻松笑道:“老爷为何这般惊讶?按辈分,这陆公子可要喊你一声外叔公,老爷应该高兴才是”。!
泰这才缓过神来,他急忙拉住仲逸的手,微微道:“孩子过来,快过来,叔公讲与你听……”。
“我祖父、爹娘果真还活着?他们在哪里?”,仲逸无暇顾及其他,只重复着那一句:“他们在哪里?我这便找去”。
泰对身边那名男子道:“快快告知夫人与管家,老夫今晚有要事相商,任何人不得打扰”。
那名男子立刻领命而去,临走之时不忘轻轻将门带。
“你的祖父、爹娘都很好,叔公会尽快安排你们见面”泰递给仲逸一杯刚刚沏好的热茶,示意他坐下,语重心长道:“逸儿,稍安勿躁,到了这儿是到家了,且听叔公慢慢给你说来”。
看到泰已恢复往日那般神情,仲逸这才发觉自己颇为失态。在凌云山时深的师父教诲,尽管此事非寻常,但即便如此,师父常常提到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此番意境绝不是说说而已。
泰微微点点头,前拍拍他的肩膀道:“自从你初来刑部时,我便发现你眉宇间与我那侄女有几分相像,当时你说祖籍山东济南府,我这才只得暗派人跟着你,包括你与老张头的谈话、老窦头的谈话,还有今日请你过来帮忙,也是叔公特意安排的”。
果真不出所料,但仲逸还是不解道:“当年我祖父离失踪,外叔公为何却能在刑部依旧如故,当年到底发生何事?”。
泰笑道:“此事说来话长,当年与你祖父同在刑部做事,他虽长我十岁,但我二人交情颇深,私下常以兄弟相称。你祖父曾说起你爹的终身大事,而我家兄长,也是你的外祖父将爱女托付于我照顾,也是你的娘亲陆氏,后来便有了这桩婚事。
刑部办差本十分棘手,查办案子难免会得罪一些人,明枪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