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老张头为何突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仲逸只得淡淡道:“张伯所言极是,所谓世事难料,不过这些都已是陈年往事,管他作甚?不知眼下这堆杂务何时才能做完?”。
老张头叹口气,或许是想到了什么往事,一番若有所思状:“小兄弟果真是聪慧之人,一点通,老朽也是有感而发,想当初我们也是你们这个年纪,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岁月不饶人啊”。
仲逸正欲询问几句,谁知门外传来一阵说话之声,循声望去只见那两名一胖一瘦公差正与樊予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
众人立刻向樊予围了过去,他居而坐,颇为大方的样子:“近日以来大家辛苦了,等忙完这阵,本官定要好好犒劳大家,城的酒楼大家尽管挑”。
照磨都如此大方了,大家还有什么说的?即便主官不请他们,这差事还不得照常要做吗?
几排高高的书架皆是厚厚的卷宗,老张头记录编号,各主官与部堂等批复后,高个子公差装订,之后由小胖封存。
书架已有人早早编号,仲逸便协助小胖来回搬腾,仲逸趁闲暇之时凑前去,与小胖一番交谈。以他的年纪对于十九年前的事自然不知情,但若说前几年才告老的老窦头来说,想必也不会陌生。
果然,拐弯抹角打听一番后,小胖便轻易说出老窦头的住处,在他看来这压根不算什么事儿。
傍晚时分,仲逸与樊予一起从酒馆出来,仲逸执意要回客栈,樊予也不再挽留,二人只得各自离去。
大街之,人来人往,各处的灯光也亮了起来,星星之火、点点之光,慢慢相聚为一片光亮。
“可怜可怜我,给点吃的吧”,一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老乞丐向众人哀求,只是这来来往往的人大多视他为不存在,见仲逸朝他那边望去,老乞丐立刻伸出双手。
仲逸细细打量他一番,而后拿出一两银子举到面前,那乞丐立刻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