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过她似乎能做到见惯不惯了。看样子二人谈的差不多了,她也跟着舒了口气。
“仲郎,闲来无事,反正桂儿也回家了,要不咱仨对弈如何?”,宋洛儿竟想起这么一出。
仲逸急忙重重点点头,脸满是赞许之情,不过他这心里还是有些隐隐不安:“若是再向当初的对诗答题那般,他可惨了”。
要说这琴棋书画,宋洛儿却非常人能,连她老爹宋博仁都不是她的对手。
对此,她颇为自信:什么兵法谋略的不如你,黑白之子定棋盘,那不好说了。
二人很快围于桌前,黑白落子,目、地之,紧气、提子,仲逸看的出来,洛儿是势在必得,步步紧逼,师姐已守为主、防守兼顾,二人全神贯注一番厮杀,已无视他这个旁观者的存在了。
仲逸一脸无奈,心却暗暗替洛儿叫苦:殊不知,他的这位师姐在凌云山时深的师父教诲,连师兄都不是她的对手。
“娘子请用茶”
“师姐请用茶”
“娘子请用点心”
“师姐请用点心”
仲逸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二位“对弈高手”,如同他是个开设棋馆的掌柜,要挣这些个下棋的棋主们多少银子似的。
良久之后,终于有了结果:“好啊,棋逢对手,两位水平不相下,看来只能改日再战了”。
宋洛儿虽意犹未尽,但已深深领略到了凌云山的棋风。仲姝早已看出师弟之意,有意久拖不决。不过她对洛儿更加了几分钦佩之情:师弟的这位娘子确非寻常。
仲逸心暗喜道:“皆大欢喜,甚好,甚好……”。
次日清晨,仲逸正躺在宋洛儿的温柔乡里,却听得门外一阵聒噪之声。
不用说,又是这沈尘,在县衙独居之时,这小子每次遇到事是一阵叫喊声,现在搬出来了,还是逃不过。
“那贼子钩了